有这么一天夜里,月黑风高,李婉儿家那老床突然“咔嚓”一声,塌了。
这床,是她第七任丈夫留下的,年头可不短了。
李婉儿心里想,这床也陪我这么多年了,是该修修了。
第二天一早,她就去了村头的木匠铺,找了个手艺好的木匠,赵二狗。
赵二狗是个三十来岁的壮实汉子,手艺在村里那是数一数二的。
一听是李婉儿家要修床,心里头就犯嘀咕,毕竟那“克夫命”的名声在外。
但他一想,咱木匠靠手艺吃饭,怕啥?
拎起工具箱,就往李婉儿家去了。
到了李婉儿家,赵二狗一看那床,嘿,还真是老得不成样子了。
他卷起袖子,就开始忙活起来。
修着修着,他突然觉得不对劲,这床板里头,咋还藏着东西呢?
他拿起斧头,轻轻一劈,“啪”的一声,床板裂开了,里头的东西露出来,吓得赵二狗差点儿没站稳!
你猜怎么着?
那床板里头,竟然藏着一张黄纸,上面写着七个名字,还有生辰八字,正是李婉儿那七任丈夫的!
赵二狗心里头那个惊啊,这到底是咋回事?
他偷偷把黄纸揣进兜里,打算先修好床再说。
床修好了,赵二狗正要告辞,李婉儿却突然拉住他,说:“二狗啊,你今儿个修床,可有啥发现?”赵二狗心里一紧,面上却不动声色,说:“没啥发现啊,就是床老了,得换些新木头。”李婉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突然笑了,说:“二狗,我知道你看见了,那黄纸上的秘密,你也知道了吧?”
赵二狗心里头咯噔一下,这寡妇,咋啥都知道?
他正想开口,李婉儿却摆摆手,说:“二狗,你别怕,我不会害你的。
实话告诉你吧,那七任丈夫,都是被我克死的,但这不是我的错,是他们命中注定。”赵二狗听得一愣一愣的,这寡妇,咋还扯上奇书了?
他正要开口问,李婉儿却突然贴近他,说:“二狗,我看你也是个命硬的人,不如,咱俩搭伙过日子,说不定能破了这克夫的命。”
赵二狗一听,吓得差点儿没跳起来,这寡妇,咋还看上我了?
他正想拒绝,李婉儿却突然变了脸,说:“二狗,你可要想清楚了,你要是敢把这秘密说出去,我可不会放过你的。”这话一出口,赵二狗心里那个七上八下的,他知道这事儿不是开玩笑的,得好好掂量掂量。
哎呀,赵二狗这心里头啊,那滋味儿真是五味杂陈,这事儿咋整的?
他正寻思着咋能溜之大吉呢,突然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,原来是村里的大伙儿听说李婉儿家请木匠修床,一个个好奇得跟啥似的,都围过来看热闹。
赵二狗一瞧,机会来了,他一使劲挣脱了李婉儿的手,冲出屋去,扯着嗓子喊:“乡亲们,快闪开啊,这李婉儿家有不干不净的东西!”村里人一听,吓得跟啥似的,纷纷往后退。
李婉儿却突然冲出来,拦住赵二狗,说:“二狗,你别跑,咱俩的事还没完呢。”说着,她就要往赵二狗身上扑。
赵二狗吓得魂儿都快飞了,正想着咋能再脱身呢,突然听见一声大喝:“住手!”原来是村里的老猎户张大爷来了。
张大爷这人,胆儿大心儿细,一看这架势,就知道有猫腻,于是大喝一声,拦住了李婉儿。
李婉儿一看是张大爷,脸色一变,但还是硬撑着说:“张大爷,你这是干啥呢?
我跟二狗说点事儿。”张大爷可不吃她这套,说:“婉儿啊,你那些事儿我都听说了。
今儿个我得替乡亲们说道说道。
你这床里藏的秘密到底是啥?
还有那七任丈夫的死因到底是咋回事?”李婉儿一听这话,脸色更白了,她看了看围观的乡亲们,又看了看赵二狗和张大爷,突然笑了,说:“好,既然你们都想知道,那我就告诉你们吧。”说着她转身走回屋,从床底下拿出一个破旧的木盒,打开一看,里面竟然是一本泛黄的古书!
乡亲们一听这话都惊呆了。
这奇书竟然能看出人的生死?
那李婉儿岂不是成了“死神”的代言人?
赵二狗更是吓得腿都软了,心想:这寡妇到底是啥人啊?
我咋就摊上这档子事儿了呢?
李婉儿手里拿着那本泛黄的古书,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围观的乡亲们,仿佛要从他们脸上找出什么答案似的。
乡亲们呢,也都瞪大眼睛,盯着那本书,心里头七上八下的,跟坐过山车似的。“婉儿啊,你这书,到底是啥玩意儿啊?”张大爷小心翼翼地问道,他虽然胆大,但这时候也有点犯憷。
李婉儿叹了口气,说:“张大爷,这书啊,是我祖上留下来的,据说能看透人的生死。
我小时候不懂事,翻开看了看,就看到我那七任丈夫的名字和生辰八字,都写着他们会早逝。
我当时就想,我得救救他们,不能让他们就这么死了。
于是,我就一个个地嫁给他们,想帮他们改命。”乡亲们一听,都炸了锅了,纷纷议论起来。
有的说:“这书咋这么邪乎呢?”有的说:“婉儿啊,你咋就这么命苦呢?”还有的说:“这事儿得找个明白人来看看。”赵二狗这会儿终于回过神来,心里琢磨着:这寡妇的命运咋就这么坎坷呢?
她本想救人,结果反倒把自己给搭进去了。
他瞅了瞅李婉儿,瞧见她眼里泪汪汪的,心里头也跟着不是滋味。
就在这时候,突然从人群外头传来一声:“这事儿,我还真知道点。”乡亲们一听,都转头去看,想瞧瞧是哪个胆大的敢插嘴这事儿。
只见一个穿着道袍的老头儿,慢慢悠悠地走进来。
这老头儿,就是咱们村里的老道士,平时不咋露面,但据说懂得可不少,是个深藏不露的能人。
老道士走到李婉儿跟前,看了看那本书,又瞅了瞅李婉儿,说:“婉儿啊,你手里这书,可不是啥好玩意儿。
它叫‘生死簿’,能看透人的生死,还能改人的命。
不过啊,改命这事儿,不是谁都能干的。
你得有那本事,还得能承担后果。”
李婉儿一听这话,眼泪就吧嗒吧嗒往下掉,说:“道长,我知道我错了。
我当时就是想救人,没成想反倒害了他们。
我现在该咋办啊?”老道士叹了口气,说:“婉儿啊,你命里注定有这么一劫。
不过啊,也不是完全没救。
你得找个命硬的人,跟你一起过日子,才能破这克夫的命。”
乡亲们一听,就七嘴八舌议论开了。
有的说:“这命硬的人,可不好找。”有的说:“对啊,得找个能镇得住这寡妇的。”还有的说:“这事儿,得看缘分。”
赵二狗这时候也听明白了,心里想:这老道士说的话,咋跟李婉儿之前跟我说的那么像呢?
他看了看李婉儿,发现她也正看着自己,眼里满是期待。
赵二狗心里那个纠结啊,他想:我是该溜之大吉呢,还是该留下来?
溜吧,这寡妇也挺可怜;留吧,这克夫的命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就在这时,老道士突然拍了拍赵二狗的肩膀,说:“二狗啊,我看你就是个命硬的人。
你跟婉儿一起过日子吧,说不定能破了这克夫的命。”赵二狗一听,差点儿没蹦起来,心想:这老道士咋就挑中我了呢?
我这命硬不假,但也不想跟个克夫的寡妇过日子啊!
不过啊,他转念一想,又觉得老道士的话也有道理。
毕竟啊,这李婉儿也是个可怜人,自己要是能帮帮她,也算是做了件好事。
于是啊,赵二狗一咬牙一跺脚,说:“行!
我答应你了!
婉儿啊,咱俩就一起过日子吧!”乡亲们一听这话,都纷纷鼓掌叫好。
有的说:“二狗啊,你可真是个好人!”有的说:“婉儿啊,你可得对二狗好啊!”还有的说:“这事儿,真是皆大欢喜!”
就这样,赵二狗和李婉儿就搭伙过日子了,乡亲们都为他们高兴。
哎呀,说起来真是奇了怪了,自从赵二狗和李婉儿搭伙过日子后,咱这村里就再也没闹腾过啥稀奇古怪的事。
那七位前夫的死因,也像被风吹散了似的,没人再提了。
时间就这么一天天地溜走,赵二狗和李婉儿的小日子过得挺滋润,李婉儿也不提那古书的事了,仿佛那一页已经翻过去了。
赵二狗呢,也慢慢习惯了李婉儿的陪伴,觉得这寡妇,其实也挺有滋味的。
可好景不长,村里又闹出幺蛾子了。
这回不是克夫的事,是鸡丢了。
乡亲们都跑来找赵二狗,说:“二狗啊,你家婉儿是不是又搞啥幺蛾子了?
咱村的鸡咋都不见了呢?”赵二狗一听,心里那个憋屈啊,他心想:这寡妇咋又惹上麻烦了呢?
他赶紧跑去找李婉儿,问:“婉儿啊,你是不是又搞啥名堂了?
村里的鸡咋都丢了呢?”李婉儿一听,也愣住了,说:“二狗啊,我啥也没干啊。
这事儿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赵二狗心里琢磨:这寡妇这次看着也不像是在撒谎。
他想了想,说:“婉儿啊,咱得把这事儿查个水落石出,不然乡亲们可都得怪罪你了。”于是,赵二狗和李婉儿就开始了调查。
他们问了问乡亲们,都说没瞧见啥可疑的人。
赵二狗心里直犯嘀咕:这事儿可真蹊跷。
他想了想,说:“婉儿啊,咱得夜里去村里转转,看看能不能找着啥线索。”李婉儿一听,也点头同意了。
于是,他俩夜里就悄么声地出了门,在村里转悠起来。
转悠了一大圈,啥也没发现。
正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,突然听见一阵“咕咕咕”的声音。
赵二狗一听,心想:这不是鸡叫吗?
他赶紧拉着李婉儿往声音那边走。
走了一会儿,他俩就看见一个黑影在鸡窝旁边晃荡。
赵二狗一看,心想:这不是咱村的王老三吗?
他咋在这呢?
他赶紧走过去,一把揪住了王老三。
王老三一看是赵二狗和李婉儿,吓得差点尿了裤子。
原来,这王老三是个馋鬼,夜里偷鸡吃。
他一看被赵二狗和李婉儿逮住了,就赶紧求饶说:“二狗啊,婉儿啊,我真不是故意的。
我就是嘴馋,想偷只鸡解解馋。”赵二狗一听,心里想:这王老三啊,真是个馋猫。
他想了想,说:“王老三啊,你偷鸡这事儿可不地道。
你得去跟乡亲们道歉。”王老三一听,也答应了。
于是,赵二狗和李婉儿就带着他去了乡亲们那儿。
王老三一进门,就“扑通”一声跪下了,说:“乡亲们啊,我错了。
我不该偷鸡吃。”乡亲们一看是王老三,也都明白了。
哎呀,瞅瞅这帮人儿,一个个儿的,跟王老三说啥呢:“王老三啊,你这家伙,真是个贪吃鬼!”有的还劝他:“以后啊,别再偷鸡摸狗的了。”还有人摆摆手:“这事儿啊,就这么着吧。”嘿,这么一来,偷鸡那破事儿,总算是翻篇儿了。
赵二狗和李婉儿这俩口子,心里那块石头也算是落地了,心里想:“哎呦喂,这事儿,真是一波三折啊。”不过呢,这事儿一过,他俩那心啊,贴得更紧了,决心一起好好过日。
自打那以后啊,赵二狗和李婉儿俩人,那恩爱劲儿,可真是让人羡慕。
村里的乡亲们,也慢慢儿地接受了李婉儿,不再提那“克夫”的破事儿了。
他俩呢,还经常帮着乡亲们干这干那的,成了咱们村里头的标杆儿。
你说这俩人,是不是挺能耐的?